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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些天生的基因差别,导致了人们对酒精没有那么强的欲望

2021-10-01| 发布者: 维新网| 查看: 144| 评论: 3|来源:互联网

摘要: 抗抑郁药工作的机制几乎与此相同。除了多巴胺,我们体内另一个大型的快乐神经传递素是复合胺。抗抑郁药,如...

  

  抗抑郁药工作的机制几乎与此相同。除了多巴胺,我们体内另一个大型的快乐神经传递素是复合胺。抗抑郁药,如百忧解和育乐复(阻止复合胺通过释放它们的细胞再加以循环。复合胺待在神经键,又叫突触)的时间延长,像弹球机一样照亮我们的“再来一次”中心,从而使人们感到更加快乐。

  应该特别感谢一些化学信使内啡肽,也称多肽,人的大脑和脑下垂体自然产生一种类似吗啡的化学成分,可以控制或者缓解疼痛,它们是我们体内天然的止痛药。

  内啡肽由大脑产生,它们能阻止体内各处痛感信息的传递。在许多极端紧张的情况下,比如在一次战斗中我们刚刚受了重伤,又如在半程马拉松中跑到19公里的时候,我们的身体会做出反应,释放内啡肽。这些化学物质还会引得快感中心释放多巴胺。

  我们最喜爱的一种麻醉剂是烟草的死党烟碱(即尼古丁)。进入血流后不久,烟碱就开始模仿我们体内最普通也最重要的一种神经传递素乙酰胆碱。上当受骗之后,乙酰胆碱受体会释放出肾上腺素,以及其他刺激性的化学物质,和可以带来更多快感的苦力多巴胺。

  烟碱使这些化学物质得以迅速大量释放从而很快消耗完毕,因此吸烟的人快活一会儿之后会很快想抽另一支烟。

  每天吸入烟碱的老鼠在不到一周内其乙酰胆碱受体会猛增40%。人类的反应几乎相同。很奇怪身体会产生更多的受体,因为其功能会随着吸入乙酰胆碱的增多而减退。

  长期使用乙酰胆碱后,即使吸入得越来越多,我们的反应也会变得越来越迟钝。然而,即使有更多的受体,而且在当我们入睡时把所有的烟碱从神经键中清除掉,早上抽的第一支烟使烟碱造成的最大冲击力也是固定的。

  迄今为止,我们看到麻醉剂通常模仿我们身体在正常运转中产生的化学物质。只要我们知道麻醉剂所模仿的分子是什么,其特定效果就是可以预测的。它们的作用就好像是一次外科手术,以特定的方式改变着我们的神经化学。

  如果麻醉剂更像是一个“万事通”,且看起来和许多不同的神经传递素很像,并足以模仿它们的样子,那会怎么样呢?看看我们的朋友鸡尾酒吧。酒精是最伟大的模仿者,愚弄了至少四种不同的受体分子。快速浏览一下这些受害者的功能,我们就可以看清酒精是如何施展魔法的:

  功能一,它让我们放慢脚步,“放松一下”我们的神经元。通过阻碍我们大脑的主要刺激性神经传递素受体的工作,酒精给大脑涂上一层蜜糖,减缓了其反应次数,使话语变得模糊不清。没有这种效果也许也可以。

  功能二,它给我们一种快乐的沉醉感。就像可卡因一样,但是效果弱得多,酒精会阻碍多巴胺的再摄取,使得快感神经传递素在大脑的关键部位更加集中起来。

  功能三,它阻碍了痛感的传递。酒精刺激了内啡肽的释放,让我们可以在不穿跑鞋的情况下感受“奔跑者的快感”。它在这方面的功能像吗啡和海洛因,但是强度小得多,促使我们的身体产生一点像鸦片一样产生的兴奋感。

  功能四,酒精让我们变得更加快乐,至少是当它还在我们体内系统中的时候。就像“自助百忧解工具箱”似的,能改变并加大了复合胺受体的效率。

  由于上述种种原因,我们许多人都喜欢在晚饭时来一杯酒,或在工作后偶尔喝杯鸡尾酒。但是如果一杯红葡萄酒变成三杯,而一杯马丁尼则变成无数杯马丁尼时,又会发生什么事情呢?新鲜劲儿过去之后在美国的中学里,有大约50万学生(其中1/3是女生)服用增强肌肉的类固醇。

  想像一下,如果他们中间有个人(先叫他“美国上尉”吧)“加大油门”,注入大剂量的睾丸激素,(白色结晶固酮类激素,主要由睾丸产生,负责男性第二性征的发展和维持译者注),那会发生什么事?由于有多余的类固醇在他血管里流动,“美国上尉”会变得更加高大威猛。

  然而,随着他肌肉的发达,管理睾丸激素水平的系统会奇怪地问:“所有这些精力是从哪里来的?”

  “美国上尉”的身体可是一个适应性很强的机器,其反应就是减少睾丸激素的分泌。上尉继续注射人造的睾丸激素,使其身体变得强大,而同时他体内睾丸激素的自然分泌是在下降的。最后他不得不面对这样一个严酷的现实:他的睾丸,会消失殆尽。

  这就是我们从缩小的睾丸的例子中吸取的教训:我们的身体不喜欢变化,它们只在严密结合的参数中才会运行。汽车可以变得冰冷,或者烧得很热,而同时跑得还很帅。但要是我们的体温有几度的变化,我们可能会死掉。体内的化学物质也适用类似的规则。

  正因为自由度如此有限,所以我们也进化出一批对抗变化的系统。打个比方,我们节食的努力在新陈代谢减慢的抵制下会成为泡影。

  一位酒精中毒的女士最近到加利福尼亚大学洛杉矶分校的医院体检。虽然她血液内的酒精含量足以使多数人致命,但她实际上已经接近三天滴酒不沾了。她对酒精的容忍度很高,需要喝很多酒才能产生醉意。三天后她的血液中仍然含有浓稠的杜松子酒和补药。

  就像“美国上尉”和有海量的嗜酒者一样,经常服用麻醉剂会增大对它的容忍度。我们许多人要在早上喝杯咖啡才会感觉一切正常。美国人平均每天要消费225毫克的咖啡因(相当于5罐可口可乐)。

  有这么一项观察人们对咖啡因容忍度的研究:付钱给人,让他们每天摄入整整900毫克的咖啡因,连续三周如此。最初这些人感到很刺激,您可想而知。但是这种飘飘欲仙的感觉并没有持续多久。三周的时间里,我们的瘾君子与“清醒”地有节制地摄人咖啡因的人就不太好区分了。在使人兴奋、警觉、紧张或焦急等方面,咖啡因都没有发挥出明显的影响力。完全的容忍度已经形成了。

  容忍度的形成是必然的,但其代价和后果因麻醉剂的种类不同而各异。在另一项研究中,志愿者每天注射相同剂量的海洛因,并接受对其兴奋程度的检查(大学生们可得留意校园新闻广告中精美的图片了)。他们起初感到心醉神迷,但其身体做出了反应:减少海洛因受体的数量。由于受体越来越少,海洛因造成的功效在三周内几乎降到零点。

  在现实世界中,海洛因瘾君子对此有些小小的反击。上瘾的时候,他们可能会增加1万倍的剂量。如果咖啡因容忍度也有相应增长的话,那我们得用上一浴缸的咖啡才能从床上爬起来。但幸运的是,咖啡因容忍度很少会超出原先有效剂量的10倍或15倍。

  如果有了耐药力,那么为什么不放弃服用麻醉剂呢?我们要是能做到这一点就好了。麻醉剂耐药力的反面是放弃服用麻醉剂造成的难以避免的痛苦。我们的身体会适应没有麻醉剂的日子的,但恢复正常尚需时日。“美国上尉”放弃人工激素后,他的睾丸得要几周的功夫才能长回原样。

  服用咖啡因、烟碱和酒精,都会是这么回事儿。其代价可能是头痛,也可能是因戒酒导致的震颤性谵妄,而这可能危及生命。如果要减少咖啡因或其他麻醉剂的使用,我们都得交一笔退出费,所以一些人可能比其他人更难以戒掉麻醉剂。

  个人消遣另一人上瘾伊莎贝拉在一次晚宴上和朋友一起喝了点酒。吃着吃着,她的同伴们有点醉了。他们的谈话变得生气勃勃,情绪也放松了。他们再往杯子加满酒,沉迷于微醺的感觉中。但伊莎贝拉并非如此。一杯酒还没喝完,她就有了“飞红”)的反应。她的脸红了,心跳加速,脑袋摇摇晃晃。更糟的是,她很快就觉得想吐。

  为什么人们对酒的反应有如此的差异呢?像伊莎贝拉这类“飞红”的人在基因上有所不同,这种差别使一种叫做乙醛的有毒化学物质在体内堆积。我们正常人一点酒下肚以后,身体会跳一种小小的两步舞,把酒精分子处理掉,把它们从醉人的形式变成无毒的原子。

  伊莎贝拉的身体很熟练地开始了对酒精的正常分解,但她天生存在一种基因缺陷,不能产生一种处理有毒化合物的酶。酒精分子一个个受到处理,但不是由合适的机器进行的,结果造成有毒的乙醛的聚积,因此产生了“飞红”反应。在伊莎贝拉身上出错的酶叫做乙醛脱氢酶,至少一半亚洲人有同样的基因错误。

  但是等一等,也许我们应该把这个错误称为分子天赐。在一项对1300个日本嗜酒者的研究中,猜猜其中有多少“飞红”的人?一个也没有。虽然有一半日本人“飞红”,但是在嗜酒者中没有一个这样。他们基因代码中一点小小的变化帮他们抵制住了酒精的诱惑。

  所以说是某些天生的基因差别导致了人们对酒精没有那么强的欲望。反过来也是正确的吗?是不是一些人拜基因所赐而使他们对酒精有一种不健康的激情?对动物的研究显示可能如此。

  一般而言,哺乳动物从野生的灵长类到家养的宠物都避酒不喝。要是可以选择的话,它们会喝水。有些科学家打算培植对酒精有胃口的老鼠。在每一代,只有最不讨厌酒精的老鼠才可以被选来繁殖后代。其余的老鼠不许生孩子,所以没有子嗣。科学家很快就有了一群爱喝酒的老鼠。

  有趣的是,这些爱喝酒的老鼠大脑中很正常地产生了少量快感神经传递素复合胺。对酒精的爱好可能是试图将复合胺重新提高到正常老鼠所拥有的水平的一种努力。这一发现打开了一个麻烦的蠕虫盒子。

  

  人类的麻醉剂瘾君子和依赖者在基因上是不是也有所不同呢?最近有数据表明这不无可能。一群在尸检时研究大脑的科学家发现嗜酒者的多巴胺受体比其他人要少。

  其他麻醉剂瘾君子也有基因上的不同。在一项对283人的研究中,有1/3的人抽烟,这些人有一个重要基因存在不寻常的拷贝,而几乎没有哪个不抽烟的人有这种拷贝。这种基因被称为D2,使我们大脑的快感中心在多巴胺的刺激下可以亮起来。拥有这种不同寻常的D2基因的吸烟者会产生第三个小于正常尺寸的多巴胺受体。

  由于多巴胺在协调大脑的快感中心时起着中心作用,对这一系统的任何改变都会破坏身体调节和获得快感的天然能力。许多抽烟的人都可视为是通过服用药物来更强烈地刺激其多巴胺系统的。通过吸烟,他们可以将其快感中心的亮度提高到不吸烟的人自然拥有的水平。

  如前所述,其他麻醉剂,特别是可卡因,也充满了体内的多巴胺系统。而让人迷恋抽烟的变节的D2基因同样也和其他麻醉剂上瘾有关,甚至和暴食也有关联。

  1997年在北卡罗来纳州,一个叫托马斯理查德琼斯的男子因在车祸中导致两名女子丧生而受到审判。开车的时候他正处于酒精、止痛药和抗抑郁剂的联合夹击下。琼斯的辩护律师提到他有很长时间的麻醉剂上瘾史,并在辩护中说是“潜伏在酒精和药丸里的恶魔不肯放过他”。魔鬼的一个化名就是多巴胺。

  让一个利用诸如多巴胺和复合胺之类的化学信号来管理快感,这正是危险所在。而基因在生产这些化学物质中小小的差错都可能使一些人终生寻求化学物刺激下的高潮。

  虽然已表明基因在抽烟、喝酒和其他麻醉剂的使用过程中起了一定作用,但我们也有明确的证据表明基因并非是惟一原因。同卵双生子对麻醉剂的使用会表现出类似而非同样的倾向。如果一个人存在嗜酒问题,则其同卵双生子比异卵双生子出现同样行为的几率会高出25%-40%。如果基因就是事情的全部,那么同卵双生子就应该出现完全相同的行为。

  以上这些只是对我们大脑信号系统理解的初期阶段。要完全理解麻醉剂上瘾的问题,必须结合基因及其他大量让人们使用或远离麻醉剂的非基因因素才可以。

  【本文节选自《欲望之源》,作者:特里·伯纳姆,有删减;如有侵权,请联系删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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